一定在你手里了吧?”
刘隗惭愧的低下头,
说道,
“下官无能,
在侯府发现了她的踪迹,
又让她跑了。”
司马羕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你这么一说,
本王倒是想起来了,
你去搜查侯府的时候,
本王也在场吧?
当时,
本王怎么没看到,
你说的那个什么红?”
刘隗继续解释道,
“大王有所不知,
这个孙小红诡诈的很,
而且还了解下官的脾气。”
司马羕笑了笑,
问道,
“怎么个了解法?”
刘隗说道,
“哎,下官那时候,
不是官场失意嘛,
乍见一个温柔女子,
忍不住就……”
司马羕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所以,
你是女人也没找到,
胡人也没找到,
跑到这里来,
上嘴唇一碰下嘴唇,
就要本王帮你破案?
你真当本王是长干寺的菩萨啊,
什么愿望都敢许?”
刘隗继续说道,
“大王,
那些胡奴,
下官找到了,
不过等下官拿着陛下的旨意,
去提审时,
县衙着了一把奇怪的火,
那些胡奴神奇的都跑了个干净。”
袁冲一听是冲自己来的,
连忙说道,
“刘尹,
这话可不能乱说,
今年三月没下雨,
天干物燥的,
着个火不是很正常嘛?
前几天,
刘尹的府衙不是也着了火嘛?
难道是刘尹自己放的,
为了毁灭证据吗?
据我所知,
这烧成灰的,
就有这些胡奴的尸体。
这,
刘尹又怎么解释?”
刘隗早就想好应对,
说道,
“是巧,袁卿说巧不巧,
我刚查到万客令身上,
这把火就把证据都烧了,
这一府衙的人,
就他和蓝田侯两人没伤着,
我那两个侄子,
现在还醒过来哪,
我就是再不是东西,
也得先把自己侄子撤出来吧?”
司马羕迅速捕捉到了关键信息,
问道,
“等等,刘隗,
你是说,
你府衙大火的时候,
万司空的儿子万默也在府衙?”
刘隗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正是,
当时蓝田侯翻修驿站,
不想挖出来几具尸体,
报到府衙来,
下官一查之下,
才知道这些人,
就是下官苦苦追寻的那些‘人证’,
不想却被灭了口。”
司马羕捋了捋长须,
问道,
“既然这事情你查明白,
为什么不审问万默?”
刘隗说道,
“下官审了,
可这万默拿出证据来,
说这些人早些天已经拨给了东宫,
用做东宫重建的劳力,
已经不是典客府的人士了。”
司马羕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事情竟然涉及到了太子殿下,
那你……”
刘隗说道,
“如大王所想,
下官去请了旨,
搜查了太子殿下下榻的太学。”
司马羕又问道,
“结果如何?”
刘隗自然不敢说那些什么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证据,
说道,
“说来也是巧了,
正好碰上了贺太傅的外甥孔郎。”
贺循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这事情阿坦和我讲了,
我让他去太学取几本书。
怎么?
他干涉你办案子了?”
刘隗摇了摇头,
说道,
“孔郎受太傅大人教诲,
怎么会干那种出格的事情,
他知道了下官来意后,
带着下官一起查看了太学内外,
幸好有孔郎相助,
才没有惊扰太多人。”
贺循摆了摆手,
说道,
“这些话一会再讲,
先说案子的事情,
你在太学找到什么证据了嘛?”
刘隗摇了摇头,
说道,
“没有,
下官可以确定,
太子殿下和此案毫无关系,
完全是万默栽赃陷害,
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贺循又摆了摆手,
说道,
“哎,阿隗,
这种诛心的话不要讲,讲证据。”
刘隗说道,
“下官想通这一点后,
立刻意识到这整件事,
可能是一个局,
有人利用了下官的好色,
把下官扯了进去,
下官立刻派人包围了宋袆那条船,
毕竟事情就是从那里开始的。”
贺循点了点头,
说道,
“查清楚也好,
有人不是说,
那里还是太子殿下的秘密营地嘛?”
刘隗一愣,
显然,
贺循这句话是警告他,
不能把事情和太子联起来,
至于怎么办,
自己想办法。
刘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
自己知道自己的脖子,
还没这几位的手腕粗,
说道,
“经下官查证,
这宋袆是大将军的小妾,
化名商姑娘,
来京城刺探情报,
与太子殿下全无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