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完奥萨里诺的衣服之后，阿雷克斯开始擦拭自己身上的酒渍。

“这就是他对你的考核……我不想把经验主义当作无误的真理，但是，我和塞西尔在这点上应该都有共识，如果你当时没有动手，你未来再动手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。”

奥萨里诺：“那你为什么阻止我？”

“塞西尔的时间总是不够用，所以他会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，但在这点上我和他有些分歧，我认为总得给年轻人一些机会，并且，我的时间没那么紧张。”

由于阿雷克斯是先把酒泼到了自己身上再溅到了奥萨里诺身上，所以他衣服被打湿的面积也更大，处理起来要比帮奥萨里诺处理还要麻烦很多，他不能直接用去渍试剂，而需要先用棉球把浸入衣服布料中的酒水吸出来，不过他还是一边处理一边回话：“你知道如果当时我没有阻止你，你恰好脑子一热真的动手了，会怎么样吗？”

奥萨里诺：“你们会杀了我？”

“很好。”阿雷克斯说：“你有这种愿意付出性命也要达成目的的决心我很高兴，但问题是，你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吗？”

奥萨里诺思考片刻，然后摇头。

“很蠢。”阿雷克斯看也没看奥萨里诺，但还是做出总结。

奥萨里诺点头。

“不过年轻的好处之一就是，他们做到一些蠢事总是有补救的机会，这一次我帮你补救了。”阿雷克斯说：“不过下次要做什么事情之前，别被情绪左右了判断。现在回答你的问题，如果你真的动手了，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，但恐怕你的下半生都要失去自由了，你再也不能回到故乡，也永远无法真正掌控你的家族，我们会从你的子嗣当中另选一位听话的盟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