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安解释道:“当时韩世忠将军说兀术必死无疑,我们也是志在必得,疏于防范,的确是我们的过失。”
黄叶听了这话,就气道:“兀术这厮也真是狗胆包天,从黄天荡抱头鼠窜后不思悔改,居然跑到京兆府胡作非为。”
普安道:“可不是,这兀术心有不甘,自然就有恃无恐。女真人眼下气焰嚣张,来势汹汹,不可轻视。”
黄叶伸手一指,骂道;“有朝一日,我非剁碎了兀术不可。”
普安见黄叶这般孩子气,说话间好笑之极,马上逗她,道:“看看你,真孩子气。说的话很容易,可做起来就不简单了。兀术这厮在黄天荡差点就束手就擒,偏偏就逃之夭夭,如之奈何?”
黄叶喝道:“气煞我也!”一击重拳,敲在栏杆上,也不觉手痛。
普安见状,心惊肉跳,黄叶的手明显都青一块紫一块了,马上心疼道:“你的手可好?姑娘家的何必如此?”
黄叶这才感到隐隐作痛,马上叫道:“哎哟,还真痛。”
普安见黄叶这般样子,就笑不起来了:“你离开峨眉山,一个人行走江湖,不会害怕么?上次就见你一个人,如何此番还是一个人?”
黄叶瞅了一眼普安,冷冷的道:“一个人难道不好吗?说走就走,吃饱喝足倒头就睡,没人打扰,才逍遥自在呢。”
普安一怔,不知所云,只是目瞪口呆,淡然一笑。
黄叶放眼望去,看着都江堰的青山绿水,眼神颇为迷离,不知深邃之间想些什么。原来她心事重重,这“外强中干”四个字于她来说,倒是恰如其缝了。
普安微微一笑:“一个人也不错,有时候我也想,行走江湖一个人也不错,可偏偏每次下山就是师兄弟四个人,还有师父、师伯。一个人想为所欲为都不能够,真是不自在。”
黄叶看向普安,马上追问:“你想为所欲为,你要做什么?莫非见不得人的事?每个人的确需要隐私,不过你一个大男人,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?除了吃喝嫖赌,还有什么?”
普安听了这话,马上唬得面红耳赤,这女子真是口无遮拦,居然猜到普安的心事。不错,普安如今也是血气方刚,每到春日,如何不春心荡漾,难免胡思乱想。到了扬州城,见美女如云如何不浮想联翩。自己虽说也有过云雨之事,可毕竟太也年轻气盛,如何满足,眼下又没有红颜知己,自然就寂寞难耐五更寒了。初次见面,对这黄叶本没什么想法,可眼下觉得这女子如此刚毅,令人有种想要征服的冲动,说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