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争…
沉重而冰冷的词汇,协会已经快有一个多世纪不曾对外发动过战争了,犹如垂暮的老者,孤独地坐在海的这一边,遥望彼岸。
范迪门只是抿唇,他的眸子里面充斥着漠不关心和凉薄,他把手枪重新放回到了抽屉里,然后又把抽屉推了回去。
抽屉上的划痕几乎要毁了它,原本这是一张漂亮的办公桌。
烦闷的心情完全无法靠一旁桌面上点燃的草药香薰来抚平,于是范迪门站起身向门外走去。
他穿过办事厅的时候,遇到他的人都会亲切的向他问候。
一位极年轻的,才四十岁的实权副部,犹如一颗刚升起来的星辰,日后的仕途必是不可估量的,不可否认的是姓氏的确给了他极大的助力。
一个年轻的办事员用敬畏和艳羡的眼神注视着那背影的远去,但不知道怎么的,他从那背影身上看到了一抹…糟糕的心情?
这些年辛蒙德州首府这儿建了很多工厂,有些是从东海岸那边搬过来的,不少工厂开始向西海岸这边转移,毕竟东海岸那边离大洋彼岸的东西太近了。
克达什老爷子勉强的用自己自制的打火机点燃了这根香烟,他吸了两口,一边用手遮挡着附近吹来的风。
“哦,真是见鬼!”他有些心疼的咒骂了一句,香烟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可不便宜。
一会儿要是被风给吹没了半根,他估计心情会更糟糕。
他半蹲下,压低身形用手遮着烟就在那蹲路边抽了起来,蹲了一会,也许是年纪大了,他实在蹲不动了,于是干脆就在地面上坐了下来。
克达什一双浑浊的老眼珠子没事总会打量打量远处的厂房,这会儿刚是下午,天上的太阳还很毒辣,好在他旁边有棵老树勉强能避凉。
“不是?你怎么又来了?”
一个约莫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从厂子里面走了出来,他一路上看上去心情很不好,顶着火辣的太阳心情就更糟糕了。
身边有好几个人似乎是他的工友,他刚要和周边的人往外走就瞧见了路边那熟悉的身影,于是便向自己身边朋友说了两句跑了过去。
“哦!老爹!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古董店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