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悲在领着大家来到平顺后,立即找当地的民兵和队伍来接应。
“你们是哪部分的?”有人问起来。
“弟兄们,我们是杨司令的民兵,负责截击鬼子运送国宝的车队的。”快三刀立即回应:“你们可能也知道鬼子行动起来,我们交了火,前面的枪炮声就是我们从鬼子汉奸中突围的。”
“你们等一下。”立即有人从山坡上下来,一边提着马灯,一边对着快三刀他们问:“哟,恕弟兄们眼拙,听说杨司令听个大夫的话,招了一伙儿匪……非常讲究规矩的绿林好汉,最出名的是快三刀,不知道……”
“我就是。”快三刀立即抽出大刀说:“就是我骗人,我手里的大刀总不会骗人吧?还说甚好汉,也当过土匪,现在就是干了些咱华夏汉子该干的事情吗。”
“失敬失敬。”对方立即认出他们的身份了,对大家请:“弟兄们快进平顺,我叫张占喜,是这里的民兵排长。早听过当家的弃暗投明,为国为民除害的事情,心里钦佩的很,没成想今天能见到本人。”
“好了,莫说这些,我们不少弟兄受伤了,有没有药和吃的?”快三刀知道正事儿,要起当务之急所需的药和吃的。
“小鬼子控制药物太严了,日常种的药不大够。”张占喜说完,又开心地说:“不过你们现在是来着了,之前有个刘大夫,教过我们认草药,咱平顺山多地少,不好种粮食,可种药就没的问题,咱们也想办法用药换粮食,现在可以说好多了。”
“刘大夫?”快三刀和广悲都是一惊,难道是刘景荣,可他们又感觉不对,还是广悲反应过来,问张占喜说: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他叫刘锦程,医术很高的一个大夫。”张占喜没说完,广悲就问:“是匡城的刘大夫吗?他有4个儿子,死了一个,走丢了三个。”
“是啊,大师怎么知道的?”张占喜继续说:“他一直在找自己的儿子们,尤其是走丢的四儿子,据说三儿子还治过瘟疫,收编了快三……”说到这儿,他似乎察觉出味儿来了,“刀”字一脱口,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就是我。”快三刀直接回答,看他们眼睛都直了,好像在找人,他立即回答:“他去另一路了,我们分头行动去劫国宝的。”
“快去叫刘大夫。”张占喜说完,立即带大家来驻地,而广悲则问他要了些黄纸和朱砂,毛笔和剪刀,单把快三刀叫到一间空房子里。
“大师,你这是干甚哩?”快三刀看广悲在接到剪刀和黄纸后,一个劲儿地剪黄纸,把人形剪出来,还问了几个人的生辰八字,他用朱砂笔写好后,画了一张符箓,然后对纸人吹口气就说:“向西走!”
说来也怪,纸人竟然仿佛有了生命一样,很快往西跑,随即,在广悲的眼中,纸人随即加快速度,变成了一个民兵,面色苍白,目光呆滞,机械重复式地往前跑。
“按照这个形状,你用刀切出来。”广悲说完,快三刀刚抽出刀,又愣了一下,广悲赶快解释:“你的刀有朱砂符箓,可以辟邪,而且杀气重,刚好克制它们。”
快三刀不再犹豫,唰唰唰几刀下去,厚厚的一沓子纸人初具雏形,广悲挨个修剪,写上生辰,画上符箓,吹一口气,继续让它们向西走。
“大师,咱这是干甚哩?”快三刀不明就里,问了出来:“从来都是烧纸人纸马,你怎地这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