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底线是底线,试探是试探,并不冲突。
果然,女人却只是摇摇头,“小哥好大的口气,妾身如何予你二十件?”
只是给不了,而不是不给么?
“那你能给多少?这些东西可都是我们的,让你带走几件差不多得了!”
“三件。”
“十五件!”
“四件。”
“不行,最少十件!”
“最多五件。”
“九件!”
“小哥怎地这般无赖?六件,可不能再多了。”
“八件!”
“六件,只有六件。”
“那行吧,你把这个天平一起给我,咱们痛快点,七件如何?”
“哎…真是无赖泼皮……也罢,权且送你。”
敲定交易,我则面朝这个女人,一步步倒退到【脓液】身旁,又给它补了一刀。
虽然之前确实有几次让它从我眼前消失,但这女人大部分时间都没离开我的视线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但直觉告诉我,必须一直盯着这个女人才行。
交易的过程无惊无险,我将幼童形态的【脓液】挂在天平一端,女人将胡彪挂在另一端,很快便完成了交易。
说来也怪,在交易之后,我竟真的丝毫没有去把【脓液】抢回来的冲动。
或者说,我脑子中还有这个想法, 但身体上却怎么也不肯去行动了。
“对了,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。”我也心知留不下这个女人,只能尽可能地多套点情报。
那女人轻笑一声,没有回答,便从我眼前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