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张元震撼的目光中，整个不朽界域，乃至整片劫海，都开始震颤起来。

那些古老的虚无灵们。尽皆环绕着空中那颗白色巨蛋，不断发出高昂的鸣叫，仿佛是在迎接它们的新神的诞生。

张元的信息面板上，弹出了新的信息。

【灰毛老祖完成进化，进化为「最初虚无之意」】

【最初虚无之意·灰毛球：最初虚无的意识，「至高」位格「无量天」，乃虚无的源头之一。】

“卧！槽！”

张元看到自己面板上弹出的信息，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。

什么意思？

这灰毛球一下就变成了无量天？

尼玛？

不可知帝呢？

不可知神呢？

这两个境界都给吃了？

这一刻，张元彻底懵了。

他知道灰毛球这次进化后会变得比自己强，但他没想到灰毛球一下变得这么强！

无量天啊！

张元现在都还只是称号妄境，连不可知帝都还没弄明白，而灰毛球的位格和境界就都已经提升到了他目前已知的最高境界……

甚至连位格都是「至高」！

一时间，张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，这已经不是羡慕嫉妒恨能说明的了！

咔嚓！

就在张元震撼之际，天地间又响起了蛋壳碎裂的声音。

一缕缕乳白的纯净光芒从灰毛球的蛋壳中逸散而出，其中一小部分被天地间虔诚膜拜的虚无灵们分食，让它们气息变得更强。

而绝大部分光芒，则是向张元汇聚而来，没入张元体内，与张元的灵魂融合，然后消失不见。

张元还未搞清楚那些乳白色光芒去到了哪里，他的信息面板上便又弹出了新的信息。

【「最初虚无之意」分享最初的虚无本源，天赋「绝对进化」进化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