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张牧拿了两千贯钱财存折出来,曹彪他们立马眉开眼笑。开玩笑,这可是两千贯钱财,自己这边一百人,每人可以分二十贯,那可是两个月的薪水。
人就是这样,你不给,人家会板着脸问你要。你给了,人家立马会摆出视金钱如粪土的表情说你见外。
曹彪就是这种人中的佼佼者,看到张牧拿钱出来,立马板着脸埋怨。
“妹夫,咋滴,把哥当外人了是不是?打哥的脸,是不是?哥这帮兄弟能是见钱眼开的人?你问问他们,兄弟们跟妹夫你干活,谁是为了钱?咱们都是重情重义,视金钱如粪土的人,会在乎这个?”
纵然曹彪说的再推心置腹,可张牧又不是愣头青,哪里会当真?
张牧也知道,此时如果自己把这钱拿回来。这帮人别说帮自己防着山本两百五,就是山本两百五没有动作,他们都能帮着山本两百五创造有动作的条件。
“彪哥,兄弟们的为人,我哪里会不清楚?我能用这些铜臭味去打兄弟们的脸?怎么可能?我又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听到张牧说这个,曹彪他们一众兄弟立马脸色微变。
“彪哥,我这钱是给各位嫂子和大侄子,侄女的。兄弟们重情重义,视金钱如粪土,不收这钱。可这钱又不是给你们的,你们有什么权利不收?本来我是想亲自把这钱送给各位嫂子,可大家也知道,哦有点忙,抽不出时间,只能麻烦各位兄弟给带回去。怎么?咱们都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,这点忙也不能帮?”
对于曹彪他们来说,张牧这番话的艺术成分非常高,至少三四层楼那么高。
“妹夫,既然这样,那我们就收下了。毕竟妹夫是干大事的人,日理万机,时间紧迫。”
“彪哥,自己家兄弟,别说这些见外的话,赶紧拿着。”
张牧把两千万贯钱财塞进曹彪手里后,又板着脸说道:
“刚刚我交代的事,各位兄弟可得上心。”
“妹夫,你把心放肚子里,从现在开始,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鸿胪寺。就是有苍蝇从鸿胪寺里飞出来,我们也得放它两斤血。”
此时张牧再看着曹彪那帮手下,谁不是义愤填膺,精神抖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