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群有能力,但无名分,有钱有势,但却被知识分子看不起的边缘文人们来说,朱载圫的内务府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地方。
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,那就是这种人若犯了错,杀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,大家反而会拍手称快。
这便是朱载圫的阳谋,无解,文官们就是想反对,也没有理由,只能捏着鼻子咽下这颗苦果。
正如杨一清劝杨廷和那般:“阁老啊,想开点吧,皇上用吏员,总比用太监要强吧,这些人日后即使得了势,也会给咱们留点香火情。”
“哎,老夫也只能这般自欺欺人了。”杨廷和干笑两声道。
“阁老,还有一件事,你得帮帮老夫啊。”杨一清突然神神秘秘的说道。
“何事能让应宁兄如此求人啊?”杨廷和不禁好奇的问道。
“老夫这次去天津卫,大理寺也派人去了,其中有一官员名叫杨瞻,任大理寺评事一职,因他是山西蒲州人,老夫也曾在蒲州任职,便聊了起来,此人颇擅诗词之道,老夫一时技痒,便与他归家共饮了,可谁知?”
“啊,应宁兄,你不会办了糊涂事,坏了人家女眷的名节了吧?”
“想什么呢?老夫是那种鲁莽的毛头小子么?老夫在他家见到了一个少年天才,不输于徐阶、严世蕃这般人物的天才。”
“哦,此子何许人也?能让应宁兄如此失态?”
“此子便是杨瞻之子,名杨博,老夫有心收此子为徒,传承衣钵,还请阁老作为中人,替老夫求徒。”
“哈哈,那老夫就提前恭喜应宁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