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兄,请问,狼狗之类是否也称得上长辈?”小健哥丝毫没有一点尊重的想法,试问,谁会尊重一个臭流氓呢。
西门操闻声脸色忽地一变,马上又恢复了平静,反唇相讥:“反要请问,一个兔崽子是否也是人养的?”
“当然不是你老母养的。”小健哥忽地一声,面带迷人的笑。
西门操一翻眼:“这么说,是你老母养得你这个兔崽子。”心里的恨终于忍耐不住了。
小健哥依旧笑眯眯:“这么说,是你老母养得你这个狼狗不如的东西?”
“劝你积点口德,本公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”西门操变了面色。
“臭小子,上次闯进家门闹事抢走丫头,还没跟你算账呢。今天你又吃饱了撑的来找茬,以为本公子真的有度量?”
话说得有点过头了,小健哥歉然笑笑:“刚才的话小健纯是条件反射,心里其实没有不尊敬操兄的意思。
说心里话,小健身上有些地方其实真的比不上操兄,比如肚量之类。”
“哼,谁知道你小子肚子里装得什么鬼话。”西门操肚子里门清。
一甩脸子:“本公子没工夫和你瞎扯,今天不请自来有什么阴谋诡计,有屁就放,没屁走人。”
小健哥笑道:“操兄刚才说过,咱们还有帐没算,所以今天本少亲自前来,就是想和操兄算算账。”
“嗡?”西门操眼珠一骨碌:“你的意思,丫头的帐咱们应该再算算?”
小健哥摇摇头:“丫头的帐咱们已经算得清清楚楚了,是谁的终归是谁的,不是谁的谁也别想抢走。
当时,牛知府和董大人可都在现场,亲眼见证了一场正义邪恶的较量,结局也是公平公正板上钉钉,难道操兄还想继续耍无赖么?”
昔日丫头怜儿的那场争斗曲折离奇,精彩十分,西门操一辈子都难忘。
那笔账早就随着西门操的惨败而宣告结束,要想翻帐已无可能。
西门操是聪明人,知无可能,只是心存空想,刁邪地歪着嘴巴:“小子有眼无珠,本公子哪里是在耍无赖?本公子会连这点肚量没有,和一个没长大的黄毛小子纠缠不休?”
“我就说嘛,小健比不上操兄的地方就是肚量这个优点。谁不知操兄肚量大的能吞鸡,既然操兄这么大的肚量,不如有些帐就不要和小子计较了……”小健哥狡黠地眨着眼睛。
话未完,只听西门操一口喷:“想得美,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小子前来算得什么帐?还想趁机耍滑头,没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