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是我想多了。”李暄见她这反应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,问道:
“姑娘,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
徐妙锦解释道:“不,没认错,我的恩公就是李公子!事情是这样的,我父亲靠着织席贩履,养大了我与母亲……”
“?,什么叫养大了你和你母亲?”
“额……”徐妙锦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貌似有些奇怪,顿时感到有些尴尬,她犹豫了一下,灵机一动道:“我母亲和父亲成亲的时候还是个孩子,父亲很爱母亲,所以不让母亲出去干活!”
什么叫你母亲成亲的时候还是个孩子?
李暄嘴角抽了抽,心里头已经意识到这小丫头,在和自己胡说八道了,不过出于好奇没有马上揭穿,顺着对方的话吐槽道:“原来如此,看来你父亲也是个精通刑违狱术的老前辈啊!”
徐妙锦问:“什么是刑违狱术?”
“这是在形容那些为了追求爱情奋不顾身,哪怕被判处死刑也要在黄泉路上大喊不亏,血赚的勇士!别在意,你继续吧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徐妙锦见对方貌似没起疑心,稍微松了口气,继续说:
“我们虽然家境清贫,靠着父亲织席贩履的微薄积蓄,三天饿九顿,只能勉强活着,但是,我们都深爱着对方,所以一直以来都过着幸福,快乐的日子!”
李暄满头黑线。
家境清贫,三天饿九顿,然后你居然还能吃的白白胖胖的?
不过李暄还是忍着没戳穿对方。
徐妙锦继续说:
“我没什么远大的理想,只求这样的日子能一直继续下去,可好景不长,不久前的那一天,秦王从我们家路过,他,他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她说到这儿,又装模作样抹起了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