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过去,三月中,时真抽空回江城,约律师,和宋沉野聊了结婚的事。
为了得到一本结婚证,宋沉野就差连自己的姓都改成时了。
律师劝他不要冲动,可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时真,半晌,冷静道:“能被写进协议里的都是不重要的东西,真正有价值的是能创造价值的我,应该被写进协议的也是我这个人。我没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,包括我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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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已至此,时真微笑起身,向他伸出了手:“希望宋先生能记住自己说的话,以后相互关照。”
宋沉野起身将她的手裹进掌心:“当然,我亲爱的时小姐。”
一切谈妥,可第二天去领证前,时真还是觉得不安,和宋沉野进阶关系,走进婚姻似乎没什么不好,理智也告诉她这是深思熟虑的结果,但可能就是太理性了,感性的冲动就被压制了。
她很确定自己依旧很爱宋沉野,很确定他是自己想共度一生,无法割舍的家人,可她却踌躇的对婚姻有种难言的敬畏。
宋沉野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情绪,但他什么都没问,只给她倒了杯酒,时真接过,仰头喝完,他又给她倒了一杯。
半瓶红酒下肚,她有些微醺了,也终于找到了些许二十出头时,执着的想要和眼前人有个结果的冲动,然后一鼓作气,和他去民政局领了证。
两个小红本到手,她看着和他的合照,觉得年少时的自己好像很开心。
婚后的一切和平常没什么不同,她依旧很忙,忙着去实现目标,找寻人生价值,宋沉野也依旧忙忙碌碌。
只一点,时真能感觉到他的情绪越来越稳定了。
或许这也仰仗她新给他找的心理医生的治疗,总之,他确实没再梦游过。
异地时,早中晚,她能在固定时间收到他发来告诉她自己在做什么的消息,周末他要有空会来找她,然后周一早上腻歪的不肯走。
她回江城,他就不加班,不应酬,每天按时回家,拉她一起去逛超市,然后抢了厨师的活,亲自下厨做饭,人夫感很强。
但这种正常状态,一上床就变了,每每被他拉入欲海,时真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宋沉野还是以前的那个疯子,抵死纠缠,只恨不能将她碾碎,融进骨血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