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是谁？】

【我是不败的教主……】

【不，我是一个男人……】

【不！我是女人！】

【我的……东西呢？】

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。

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和自我怀疑！

她那坚不可摧的【葵花宝典·魔染】防火墙，出现了一个转瞬即逝的、致命的漏洞！

“就是现在！”

林珏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！他捕捉到了！

他整个人化作了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剑光，无视了所有的针影，直接穿透了东方不败的身体！

这一剑，没有造成任何物理伤害。

但是，它却精准地斩断了那个名为【Dongfang_Bubai_Rebirth_Plus_Ultra.exe】的病毒程序，与东方不败灵魂之间的……最后一丝链接！

“Uninstall.exe！”

林珏在心中默念出了这一剑的名字。

“唰！”

小主，

剑光穿体而过。

整个世界，仿佛都静止了。

东方不败停下了所有的攻击，她那疯狂而血红的眼睛，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。她身上的那些狂暴的BUG代码如同潮水般退去，露出了她原本的，那风华绝代的容颜。

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，又看了看林珏。

“我……是谁？”她轻声问道，声音中充满了迷茫。

【系统提示：目标核心BUG已被清除！】

【‘英灵’东方不败的‘污染’状态已解除！】

【世界事件‘英灵的悲歌’，进入最终阶段：‘灵魂的救赎’！】

竹林小院内。

天机子看着光幕上那戏剧性的一幕，整个人都看傻了，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。

他看到了什么？

一场惊世骇俗的大战！一个几乎无敌的、被混沌污染了的恐怖存在！

结果，就这么……被自己这边几个玩家用如此离谱、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给……“治”好了？

什么逻辑遮断、精神污染、怀疑性别…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？！修仙世界的大战，不应该是大道法则的碰撞，神通法宝的对轰吗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

“前……前辈……”天机子的CPU再一次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，“这……这就是您所说的……用户体验优化？”

苏寒懒洋洋地抿了一口神茶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
“当然。”他淡淡地说道，“对付不同的BUG，自然要用不同的方法。对付这种‘故事型’病毒，你跟它讲数据、讲力量，是最低效的。因为它本身就寄生在‘故事’这个概念之上，在它的故事里，它就是无敌的。”

“所以，不能用蛮力去杀，而是要用巧劲去‘破’。找到它故事的根源，找到它逻辑的漏洞，然后用一个更强的‘逻辑’去覆盖它。”

苏寒指了指光幕上那五个同样有些发懵的内测玩家。

“你看，我给他们的‘主角光环’，就是比‘东方不败’这个故事更上位的逻辑。在我的服务器里，‘玩家’，尤其是‘主角玩家’，才是最高的故事权限。所以，他们赢，是必然的。”

天机子听得云里雾里，但他抓住了一个重点。

“前辈，您的意思是……您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会赢？”

“当然。”苏寒理所当然地说道，“我不仅知道他们会赢，我还知道他们会怎么赢。我甚至已经帮他们把胜利之后的路都铺好了。这才是一个合格的产品经理该做的事情。我们不仅要解决问题，还要把解决问题的过程，变成一个能让用户爽到、能为我们创造更大价值的新功能。”

说着，他伸出手指，在开发者后台上轻轻一点。

……

黑木崖，光明顶。

东方不败眼中的迷茫渐渐散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尽的悲凉与落寞。她恢复了神智，也记起了自己是谁，记起了自己是如何被那域外的混沌低语所蛊惑，变成了那副连自己都憎恶的模样。

她看了一眼自己被心魔剑刺穿的肩膀，那里没有流血，只有一些逸散的数据流。

“你们……不是这个世界的人。”她看着林珏五人，得出了一个结论。

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林珏收起了剑，点了点头。

东方不败惨然一笑，那笑容美得令人心碎。

“我纵横一生，自诩不败。没想到，最终却败给了自己，也败给了你们这些天外来客。”她轻轻地叹了口气，“也罢，也罢……这样也好，总好过当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。”

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，化作点点金色的光芒，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天地之间。

这个被污染的故事，在BUG被清除之后，终于要迎来它迟到的结局了。

“多谢你们，让我找回了自己。”她最后看了一眼林珏，眼中带着一丝奇异的光彩，“作为感谢……这个，就送给你们吧。”

说着，她那正在消散的身体中，飞出了一枚晶莹剔脱、仿佛由无数故事画面构成的菱形水晶。

那水晶落在了林珏的手中。

【系统提示：恭喜您的团队，完美通关世界级事件‘英灵的悲歌’！】

【您获得了世界唯一的特殊奖励：‘故事碎片·笑傲江湖’！】

【故事碎片·笑傲江湖】

【类型：世界奇物（可成长）】

【描述：这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被压缩成的法则结晶。它记录了那个名为‘笑傲江湖’的时代里，所有的英雄、所有的武功、所有的爱恨情仇。】

【效果1：英灵召唤。你可以消耗贡献点，从该故事碎片中，限时召唤出一位‘英灵’为你作战。（当前可召唤列表：风清扬、令狐冲、任我行、向问天……）】

【效果2：武学熔炉。你可以将自己的功法投入碎片中，与其中的武学进行推演、融合，有一定几率创造出全新的技能。（警告：该过程不可逆，且有失败风险。）】

【效果3：？？？（需要修复更多的故事碎片才能解锁）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