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钟怀谷，杨度兴奋地问：“老钟，情况如何？”

钟怀谷也满心欢喜，答道：“前几天，我们报纸销量突破20万份，昨天又增加5万份，今天达到了28万份！”

“明天肯定能突破30万份！”

“再高些，说不定能达到32万份呢！”

“老杨，这是顶级报纸的销量，《东方日报》、《明报》、《星岛日报》也不过如此，就为这点小事，实在让人震惊！”

杨度惊讶道：“昨天涨到25万已经够离谱了，我还以为今天会下降，没想到不但没降反而增长到28万？！”

“不止如此。”

钟怀谷笑了笑，“说28万是因为我们只印了这么多份，实际上今天的具体销量还没确定呢。”

杨度震撼不已。

啪！

他猛然拍掌，大笑道：“好！太好了！！”

钟怀谷问：“老杨，明天印多少？32万份怎么样？”

“32万？”

杨度皱眉思索几秒，摇头道：“不！既然要干，就做到极致，再多印5万份！”

什么？

钟怀谷愣住，惊呼：“37万份？这也太夸张了吧？”

“不夸张！”

杨度哈哈大笑，“多印5万份而已，即便卖不完，又能亏多少？绝对亏不了！”

钟怀谷点头应允：“好，那就印三十七万份！”

杨度心中感慨万千，说道：“虽然之前麻烦不断，但如今看来，霍先生确实有他的道理。”

“牧野先生这一招棋，走得很对。”

“若一开始就公开身份，怎会有今日这般轰动？”

钟怀谷轻笑：“老杨，这事不能按常规思维。

普通作家只写小说罢了，哪像牧野先生，小说、歌曲、剧本皆精通？”

“不然，怎会引发全民关注？”

杨度哈哈大笑：“小说、歌曲、剧本三绝，这个评价不错。

不过，我肯定牧野先生的能力远不止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