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扭着腰肢迎了上来,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:
“哎呦,几位客官里面请!”
玄真淡淡地说道:“给我们准备一个包房,再上些酒菜。”
老鸨的眼睛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,笑得更加灿烂:
“好嘞!几位客官请跟我来!”
她领着众人上了二楼,推开一间宽敞的包房。
包房里摆着一张大桌,周围是软榻和椅子,还有一个屏风。
老鸨笑着说道:“几位客官稍等,酒菜马上就来。需不需要几个姑娘来陪酒啊?”
沈青竹摆了摆手:“不用,上菜就行。”
老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复如常:
“好嘞,您稍等。”
说完,她扭着腰肢离开了包房。
沈青竹点了不少吃食——烤羊腿、炖鸡、热酒……
不一会儿,菜就上齐了。
克洛伊坐在窗边,突然瞪大了眼睛,看着外面的舞女:
“这这这……这怎么和长安的不一样?!”
只见大厅里的舞女,穿着极为暴露。
薄如蝉翼的纱衣几乎遮不住什么,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。
她们扭动着腰肢在客人之间穿梭,时不时还会坐到客人怀里,发出娇笑声。
克洛伊的脸瞬间就红了。
公羊婉瞥了一眼外面,淡淡地说道:
“这里都是些俗气生意,自然和长安不一样。长安的那些坊,卖的是风雅和情调。而这里……卖的是肉体和欲望。”
“档次不同,自然也就不同了。”
克洛伊听得似懂非懂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随后,众人开始吃饭。
……
包房外。
老鸨走到二楼尽头的一间房门前,轻轻敲了敲门。
“陈爷,在吗?”
“进来。”
老鸨推门而入。
房间里坐着一个身材矮小、满脸横肉的男人。
他正叼着烟袋,眯着眼睛数着账本。
老鸨走到他面前,有些为难地说道:
“陈爷……那群客人只吃饭,一个女妓都没选。”
陈扒皮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:
“妈的,还以为来了个大生意,结果全是和尚!”
这群人订了厢房,但是不要女妓!
这他妈跟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区别!
厢房才赚几个钱!
老鸨陪着笑脸:“陈爷消消气,要不我再去问问?”
“算了。”陈扒皮摆了摆手,“这一大群人惹起来也不好动手。”
就在这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