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喂,年终奖不需要了是吗?】
“哦,挂了。”
张九日挂断电话,但依旧笑的幸灾乐祸。
吵闹打趣着,他们一路驶向北京。
……
汪家本部。
乌衯再次被关进了禁闭室,随后丢进来的便是一桶接一桶的蛤蟆。
“……”
只见乌衯熟能生巧般快速挪动身体来到了角落,随后用被绑着的双手感受了一下,借着一个角一用力,整个人一跃刚好平立在突出来的墙沿上。
好在这次是一堆笨蛤蟆,不会往上跳,乌衯经过十几次的禁闭室,已经有些脱敏了。
不会在出现最开始那种害怕到过敏休克症状,也算是进步。
她叹着气,一动不敢动,在黑暗里睁着眼睛,身体紧绷,全神贯注的维持身体平衡。
禁闭室没有任何一丝光亮,乌衯的眼镜还有耳机都被放在了门外。
她听不见声音,感知不到光线。
入目皆是模糊不清,只有隐约的咕咕声。
是地面上数量庞大的蛤蟆汇集在一起的叫声,如果乌衯耳朵能听清,便能听见整间屋子有多吵。
说实话,要放在以前,乌衯早就抱着张启灵的腿哭的凄惨了,但话说回来,张启灵也不舍得乌衯去面对她害怕的东西。
乌衯闭着眼,脑海里回荡着之前的记忆,她无声叹息,鼻尖全是最厌恶的味道。
空间越来越闷热,隐约的呱呱声也越来越清晰,甚至还有一些凄惨,贴着墙的背也感受到一股灼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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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衯睁开眼,有些无语,神经病,开什么地暖?
但热度攀升,身体开始表达不满,皮肤像被针扎一样的感觉遍布全身,乌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,平衡被破坏,她摇摇欲坠。
“张……”
有人接住乌衯,手指顺带抚上了她的脸。
乌衯听见那声呢喃,眼都瞪大了,顾不得手掌下恶心的疙瘩触感。
她昂头看向来人,是汪桔那道貌岸然的师傅。
“唔,还真是不一样呢。”
他勾起一抹笑,手掌拿着东西按了一下,禁闭室亮了起来。
“你可以叫我图灵。”
“……”
cos人工智能吗?那很人工智障了。
乌衯面无表情的紧盯着图灵,现在他们正面对面。
准确来说,是乌衯跪在图灵面前,图灵则半跪着揽住乌衯,修长冰冷的手指还挑着乌衯的下巴,像打量货物一般。
这眼神,果然是汪桔的师傅,一脉相承的两波眼神。
乌衯眯了下眼睛,判断图灵的意图。
他们周遭一片狼藉,全是半死不活的蛤蟆,残肢遍地,鲜血淋漓中夹杂着灰麻和黑色的皮肤碎片。
“你和他差异真的很大。”
图灵声音很疑惑,随后不解的给乌衯来了一巴掌。
用力很大,乌衯只觉得脑子都懵懵的。
“你怎么躲不掉?”
“你有……有病…吧…我双手给你箍着,眼睛还是瞎的,我哪来的本事躲?”
乌呼出一口气,只觉得嘴里麻麻的,唇边凉凉的。
妈的,真是疯子,遇见对手了。
“……他可不像你。你知道吗?现在七月,但长白山落大雪了。”
图灵声音轻飘飘的,眼神还带着乌衯看不明白但下意识觉得恶心的情绪,“我想见他,但他太厉害了,你……唉,太差。”
“……”
我谢你全家,神经病,死变态!
乌衯内心怒骂,别问为什么不当场骂,还是那句话,实力相差大,她不想挨打。
这图灵俨然一个疯子中的疯疯子,能杀死张家人的只有张家人,乌衯不想赌,她觉着这傻叉不是做不出来死后扒她皮的举动。
而他包是张家叛徒的,杀自己和切白菜估计没区别。
脸上火辣辣的疼意逐渐消散,身体发烫,乌衯的纹身又浮现了出来。
图灵看着乌衯那纹身被一残缺的凤凰掩盖,不由得笑了声,“他们那群人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