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字正腔圆的哞,这只小牛我见过,当时普通话考试它坐我隔壁。
乌衯嘴角一抽,深深地觉得自己是不是撞鬼了,还是说汪家人运血过程中在西藏出事了,不然怎么解释这些动物讲话她都能听明白。
“哼儿哼儿。”
【你知道香香人去哪了吗?马好久没见过他了,你和香香很像,你也香香吗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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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马derder的跑到乌衯身边,脑袋往她包上拱了拱,意思很明显:马也想吃糖。
乌衯目光一凝,掏出一颗糖递过去,见小马舌头一卷就开始美滋滋的吃糖,她声音带着疑惑。
“乖乖,我和香香像,是哪种地方像啊?是味道还是长相?”
小马咂吧嘴,歪着脑袋看着乌衯,看了半天,在乌衯以为它要说出答案时,小马来了一句【马不知道。】
乌衯挠头,觉得自己好像有病,一头马能分清楚人和人的模样吗?
那这个香香,说的是无邪还是张小官啊?
“哼儿哼儿。”
【马可以带你找马的妈妈爸爸,他们知道。】
小马拱了拱乌衯,眼里带着澄澈的光芒,乌衯又看了眼小牛,同样的小牛哞了两声。
【牛也可以,牛的阿爸阿妈也知道。】
“……”
最后乌衯把目光投向一开始就遇见的兔子身上,阳光现在洒落河谷,阳光在水珠里折射,幻化为微小的彩虹。
那只兔子嘴巴一嚼一嚼,时不时会突然顿住。
那双兔眼睛里沉着冷静,仿佛对一切东西都有兔自己的思考,它感受到了乌衯的目光,便扭头回望。
隔着被风吹拂的嫩草,兔子抖了抖耳朵,【我听别的人喊香香叫…张启灵。】
“!”
好一个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的答案。
乌衯按捺住心里的莫名,冷静的问道,“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【这个你就得去问它们的父母了,兔小时候是被香香救的,不记得了。】
兔子叼着吃干净的牛皮纸跳到乌衯脚边,伸出兔爪拍了拍乌衯,【香香很多话都和大马大牛们说了,你要去问吗?】
“去。”
乌衯将牛皮纸收起来,把兔子重新抱到怀里,剥开一颗糖果给兔子慢慢舔舐,她垂着头,微风轻轻吹拂起她的发丝。
“麻烦你们带下路,我去拜访一下。”
说罢,乌衯耳尖闪过一丝红意,怎么说呢?这种感觉蛮新奇的。
一路上绿意满天,乌衯跟着一牛一马翻过高耸的山坡,在路过最高处时,只要一伸手,给你的感觉就像能触碰到天。
欲与天公试比高。
乌衯脑海里浮现这句诗,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辽阔的风景能让人心神通畅,野心勃发。
和天地相比,人不过沧海一粟。那么天和地,云卷云舒,花开花落。
万物都逃不出所谓的宿命。
如果能知道天地的秘密,世界的真相,掌握规则,让万物为我所用。
那这样确实让人追捧,乃至痴迷。
那么张家和汪家,是上述的哪一种呢?他们迷失了吗?
……
一牛一马在前方止住脚步,回头叫乌衯在原地等等,它们去把父母喊过来。
乌衯抱着兔子点头,目光远眺,看着被日光照射到金光四溢的雪山,是那样的圣洁美丽。
双眸瞌上,乌衯无声许了一个愿望。
微风吹拂,带着草木清香,无数条不被凡尘发现的线以乌衯为中心向外发散,同样的位置,不同的世界里却发生这不一样的故事。
线条带着鲜红,将乌衯的愿望无声落实。
深林处,梧桐树吸收了血液,它晃了晃枝丫。
青铜门内,肆虐的阴风停了一瞬,缠绕在张启灵身上的枷锁之一骤然断裂。
身体难言的感受到一股被放开的自由感,张启灵愣了愣,抬头看向暗无天日只散发着幽绿光芒的洞顶。
这里看到的洞顶,并不是真实的,就连张启灵本人都不太能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出去。
但有个莫名的声音告诉他,等桎梏的感觉完全消退后,或许就可以出青铜门了。
……
【你好,请随我来。】
两匹飒爽的马被带到乌衯身前,一黑一白,就连乌衯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这两匹马如果在外头,可能身价都得翻到百万。
白马跪下,让乌衯爬到它的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