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候,突然从对岸的营地里传来了“嘭、嘭、嘭”的火铳声。
秦康一听,立刻激动地说道:“这是火铳声,是咱们的人在攻打他们。
快,让咱们的兄弟趁这个机会渡河,一起收拾他们。”
“是。”
士兵立刻拿出一个小竹哨,用力地吹了一声。
哨声虽然不像号角那样响亮,却也让整个埋伏在河岸边的士兵全都听到了。
刹那间,所有的士兵扛着他们用木头制作成的木筏,跑到河边,把木筏扔进河里。
拿撑杆的士兵率先跳上去,用撑杆把木筏稳住,随后其他的士兵立刻跳了上去。
等人数够了,拿撑杆的士兵便朝河对岸撑了过去。
天岩河宽也就三十几米,几分钟就撑到了河对岸。
秦康也在第一批渡河的人中,木筏到岸边的时候,他率先跳到岸上,率领着士兵杀向守军营地。
刚来到营地边上,就看到了两个守军士兵。
秦康挥刀就要砍,两个士兵连忙喊道:“秦将军,我们是徐将军的手下。”
秦康赶忙收刀,看着他们问道:“你们是徐将军的人?”
“是啊,我们已经拿下了西侧山岭,为了接应你们,徐将军就率我们来了。”
“你们怎么穿他们的衣服?”
“为了突袭他们。”
“那怎么识别呢?”
士兵指了一下左手上绑着的布带,说道:“我们的人,左手臂上全绑有一条布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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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康随即对他身后的士兵说道:“兄弟们,杀人之前先看左臂有没有白布带,有白布带的是自己人,不要弄错了。”
“是。”士兵们应道,随后冲进营地加入了战斗。
胡勤正在营帐里睡觉,突然听到外面很吵闹,他猛地坐了起来,心中暗自疑惑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他连衣服也顾不得穿,就冲出了营帐。
一出营帐,胡勤顿时懵了。
只见到处都是厮杀的人,火光冲天,喊杀声震耳欲聋。
他愣在原地,心中一片混乱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杀!”
就在这时,几个大恒士兵看到了他,朝他冲了过来。
胡勤出营的时候没有拿兵器,他急忙从地上捡起一把刀,与冲过来的几个大恒士兵打了起来。
胡勤的武艺不错,在几个大恒士兵的攻击下游刃有余。
几招过后,他趁着一个士兵没留神,一刀砍在那士兵的左肩上。士兵惨叫一声,捂着伤口退后。
就在胡勤准备大展神威,把另外几个大恒士兵也杀掉的时候,突然就听有人喊道:“都闪开,我来对付他。”
那几个士兵一看,原来是徐震山,随即收刀撤了下去。
徐震山不再多言,手持短刀猛地向胡勤刺去。
胡勤迅速举刀格挡,两刀相交,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。
胡勤被震得手臂发麻,但他依然稳住身形,与徐震山展开了激烈的对决。
两人你来我往,双刀并举,战得难解难分。
胡勤的武艺确实不错,但与徐震山比起来还是差了两筹,十几招过后就露了败相。
徐震山见他不行了,刀法使得更为凌厉,每一招都带着强烈的杀气。
又经过八、九个回合的较量,胡勤越发感到力不从心,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。
徐震山看准机会,突然一个侧身,避开胡勤的攻击,紧接着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。
胡勤痛呼一声,身体失去平衡,摔倒在地。
徐震山迅速上前,胡勤还想反抗,徐震山一脚踢飞他的刀,跟着一刀刺入他的胸膛。
胡勤躺在地上,眼中充满了不甘心,但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