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墨在龙椅上猛拍扶手,奏折摔在地上:
“邻国屯兵十万?当我大楚是软柿子!”
沈若蹲身捡起奏折,指尖扫过墨迹:
“边境守将说,对方战马蹄铁新换,粮草已运抵前线。”
她抬头时,目光撞上楚墨燃烧的怒意。
“传旨,调三万精兵即刻开拔。”楚墨扯下腰间虎符,“沈若,你带医官队随行。”
“陛下,神秘组织还没...”
“先稳住边境!”楚墨突然攥住她手腕,“朕不能让你涉险。”
沈若掰开他手指,将虎符塞进掌心:
“医馆能收集情报,战场上也能。”
她转身时,裙摆似扫过满地奏折。
“记得留暗卫查那个组织。”
三日后,边境城楼。
沈若趴在城垛后,望远镜对准敌军营帐。
“东边帐篷多炊烟,粮草应该在那。”
她话音未落,箭矢擦着耳边飞过,钉在木梁上嗡嗡作响。
“快撤!”副将拽住她后领,滚进掩体。
“对方有投石机!”沈若抹掉脸上的土,望着天边腾空的火球。城墙剧烈震颤,碎石簌簌落下。
另一边,楚墨盯着沙盘。斥候浑身是血撞开帐门:“报!敌军佯装攻城,主力绕道突袭粮草!”
“什么?”楚墨掀翻沙盘,“谁走漏的消息?”他突然攥住斥侯衣领,“说!出发前谁找过你?”
斥候瞳孔骤缩,喉间发出咯咯声响。沈若冲进来时,只看到楚墨染血的手——斥候七窍流血,已气绝身亡。
“是神秘组织的手段。”沈若掰开死者手指,掌心赫然烙着诡异图腾,“他们混进了军营。”
深夜,楚墨帐内。
“把三品以上将领都叫来。”楚墨边对公公说擦拭长剑,火光映得他脸色惨白。
沈若将热茶推过去,杯壁凝着水珠:“你三天没合眼了。”
脚步声渐近,楚墨突然吹灭烛火。黑暗中,剑刃出鞘声与闷哼同时响起。沈若摸黑甩出银针,听见重物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