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把亮起,地上躺着个黑衣人,胸口插着楚墨的剑。将领们脸色煞白,为首的将军后退半步:“陛下这是何意?”
“他袖口的图腾,和死去的斥候一样。”沈若举起染血的布条,“你们谁能解释?”
营帐陷入死寂。突然,角落里传来冷笑:“楚墨,你以为杀了几个喽啰就能高枕无忧?”
众人循声望去,一个蒙面人倒挂在帐顶,手中匕首抵住沈若咽喉:“放下武器,否则...”
楚墨的剑已经脱手,寒光闪过,蒙面人手腕被钉在横梁上。
沈若趁机肘击对方腹部,翻身滚到楚墨身后。
“说!谁派你来的?”楚墨踩住蒙面人后背,剑尖抵住后心。
“你以为...神秘组织...就这点能耐?”
蒙面人突然暴起,把手中毒粉撒出去。
沈若拉着楚墨急退,只见蒙面人七窍流血,再无声息。
“这是...”
沈若凑近查看,瞳孔猛地收缩。
“他牙齿里藏了毒,和斥候用的一样!”
楚墨踢开尸体,靴子在地上碾出深痕:
“看来军中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。沈若,你明日立刻回京。”
“不行!”
沈若抓住他胳膊。
“现在回去就是示弱!”
她突然压低声音。
“我有个计划,不过需要冒险。”
与此同时,京城医馆。
老郎中颤抖着把密信塞进药罐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他刚要藏信,一只手按住了药罐:
“刘大夫,这么晚了,还在忙什么?”
抬头对上冷冽的目光,老郎中冷汗直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