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只见郑武公将这两个孩子分别递给这奴婢侍从,让他们好生照料着。
虽说,这郑武公刚才还喜笑颜开的。
可一到这会儿,才刚看了武姜一眼,发现她面色发白,双眼紧闭,好似没了气息。
于是乎,他便焦急的朝着太医问道。
“太医呀,孤之妻为何此刻脸色发白,毫无气息?”
“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了?”
一听这话,太医连忙回礼,之后便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“并不是如大王您所想的一样…”
“我方才查看了娘娘的脉象,发现她脉相不稳,似乎是受到了些什么惊吓。”
“可具体是什么惊吓?卑臣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娘娘很快就会醒来,不必因为这件事而感到担心。”
“还请大王允许卑臣探查一下究竟是何种原因让娘娘受到惊吓,卑臣也好答复。”
一听这话,在看那位太医如此恭敬的态度,郑武公于是乎便允许他暂时休息。
“好吧,孤允许你暂且回去安歇。”
“是…”
“卑臣告退…”
后来,经过一番探查,才终于知道,原来这郑庄公出生的时候竟然是倒着生的,因此使姜氏受到了惊吓,所以郑庄公一出生,就被取名为寤生。
而王嘉呢,也因为一度有了些许动静,因而被敏锐的兵士给察觉到,危在旦夕。
此时,他内心的想法有些改变了。
“呼…还好没被发现。”
“ 要真被发现了,那可就完蛋了。”
“果然,我在潜意识中,进入这书本的世界中,行踪仍然是会被发现的。”
“毕竟,动量是守恒的。”
“看来下回,我得要更加小心了。”
“也不知…能否与这里的人交流一二呢?”
带着这份心情,伴随着时光迅速流逝,空间发生转换。
此刻,眼见这郑庄公与共叔段二人很快便长大了。
然而,武姜因为先前那件事,认为这是不祥的征兆。于是便不喜欢郑庄公,刻意疏远他,而亲近共叔段。
甚至,她多次向郑武公请求,想要立共叔段为太子。
可是呢,郑武公多次回绝了他的要求。
“嗯…”
“这件事…还需从长计议,要想当太子,能力才识必须都要超群才行。”
“这太子之位,可不是轻易就能当的。”
这些话,让姜氏十分生气,在懊恼之余,她还偷偷哭泣。
而共叔段呢,此刻便耐心的上前安慰她。
“母亲,这些事情孩儿都知道了。”
“孩儿明白,父王选择太子之事十分慎重,不是母亲您三言两句就能够解决的问题。”
“孩儿要想成为太子,日后登基成为这郑国的国君,必须得要拿得出实力才行。”
“眼下,而唯有努力努力再努力,才会有一线希望。”
“还望母亲大人您不要为我而悲伤。”
一听这话,只见姜氏心疼的将共叔段搂在怀中,一边流着泪,一边说道。
“好…好…”
“我的好孩子,娘知道你懂事了,能担大事了。”
“要不是寤儿挡了你的道路,娘一定让你当这国君。”
“无论你做什么,以后都会支持你的。”
见此情景,王嘉不禁有感而发。
“果然,从古到今,都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啊。”
“可是,郑庄公这么一位有才识谋略的君王,本不应该被他的母亲冷落,他理应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。”
“可这共叔段也是十分孝顺…”
“兄弟之间,本应情同手足,然而却因为王位而互相大打出手,何其悲哉…何其悲哉啊!”
“也许…宫内之事,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残酷吧。”
“唉…”
后来,共叔段不敌这郑庄公,郑庄公成功登上国君之位。
郑庄公对他的这个兄长还有母亲是十分讨厌的。
话说,姜氏为共叔段求情,想要把他原本的制地分邑。
可是,郑庄公却出于各种理由否决了他们。
“制地是一个地势险要的地方,早在之前虢叔就死在了那里。”
“我是实在不想让我的兄长受到这般委屈。”
“如果是其他地方的话,孤一定会同意照办的。”
“还望母亲你不要为难孩儿,孩儿也是有难言之隐的啊!”
虽说,郑庄公的言语十分真诚。
可这免不了他的母亲姜氏背地里的算计与嫉妒。
然而,最后无论如何,姜氏也只好要了这个京地。
“那好,那你就把这京地给了你的兄长封作邑吧,这样娘也安心。”
见姜氏一边指着地图一边说着,郑庄公也只好点头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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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公就让这共叔段居住在了那里…
而共叔段呢,正因为如此,才被称作京城大叔,也算是地方一霸了。
一见这番场景,王嘉顿时便很生气。
“奶奶滴,哪有这样要求的啊!”
“身为一个母亲,不仅不教育孩子们如何和睦相处,反而是变本加厉,利用着母亲的身份,向他本就疏远而不疼爱的孩子强行索要东西。”
“这样的母亲,唉…”
“郑庄公啊,你很是可怜啊…”
后来,只见祭仲对着庄公说道。
“大王,卑职有一言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一听这话,只见郑庄公笑着对他说道。
“仲伯你若有话,不必藏着掖着,只要是有利于民生之事与家国之事,本王都会认真听取的。”
见郑庄公这样说来,祭仲才放心的说道。
“大王,实不相瞒,凡属于都城的地方,城墙的高度如果超过了三百丈,那就会成为国家的祸害。”
“按照先王所规定的制度:城墙的高度,大的都城不得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,中等的都城不得超过五分之一,小的都城不得超过九分之一。”
“如今京地的城墙不合规定,违反的制度,将来您一定会受害的。”
“而且依卑臣所见,您的兄长共叔段这样做,恐怕是蓄意想要与大王您作对呀。”
“您的母亲姜氏仗着她是您母亲的身份,就不断利用她的权利给您的兄长共叔段牟取利益。”
“在卑臣的眼中,他们很有可能蓄意想要东山再起,然后谋反啊,大王您不得不防!”
虽说,郑庄公比这大臣祭仲更加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。
但是,迫于姜氏是他的母亲,他也没有办法。
此刻,只见他叹息的一声,然后便继续说道。
“唉…您说的对。”
“可…可本王现在势弱单薄,没有亲人的支持,形单影只,我的母亲姜氏这样做,我又有什么办法躲避灾祸呢?”
“唉…”
此刻,只见郑庄公再度叹了口气,他那愁闷的样子,真的是很让人同情。
只见在一旁看着的王嘉,心中顿时怒火中烧。
“真是太可恶了!”
“原先在看到这一段内容的时候,我就十分生气,讨厌这郑庄公的母亲姜氏,同时又觉得郑庄公十分可怜。”
“可是呢,可怜又有什么用?唯有把真正的实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,才能稳操胜券,不被别人轻易束缚。”
“也许,这也就是后来郑庄公铁了心要与他母亲决裂的原因吧。”
“多么心痛啊…”
此刻,正在王嘉叹息之余…
只见祭仲继续回答道。
“大王,依卑臣所见,您的母亲姜氏一直这么做下去的话,怎么会有满足的时候呢?”
“大王不如您早些做好打算,别让祸害滋生蔓延开来。”
“一旦蔓延开来,就难以对付了。”
“蔓延的草尚且难除干净,更何况您受宠的弟弟共叔段呢?”
此刻,一听这番话,只见这郑庄公朝门外的天空望了望,似乎是抒怀的叹了口气,然后便继续说道。
“唉…”
“坏事做多了,必然自会跌跟头的。”
“你姑且等着瞧吧,过了不久,这京城大叔,就会命令我郑国的西部和北部的边境地区违背中央听自己的节制,举兵反叛,想与中央对抗。”
“想来想去,最后竟落了个如此的结果。”
“呵…情同手足?真是可笑啊…”
“呵呵…”
郑庄公的这番话,本就让原先站在一旁替他担忧且同情的王嘉更加深表同情了。
见郑庄公如此无奈的自嘲,在一旁的大臣公子吕看不下去了,便激动的说道。
“启禀大王,我郑国乃是正统国家,是受了周天子册封的,国家又怎么能够忍受两种政权共存呢?”
“大王您既然是我郑国的国君,理应积极的为这件事着想,并积极出谋划策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呢?”
一听这话,郑庄公便疑惑的朝他看去。
“哦?”
“这么说来,你有办法?”
“你且快快说来”
而公子吕见大王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,他便继续说道。
“正是…”
“如果大王您想让位给这大叔,那么作为臣子的我就必须要去侍奉他。”
“想必给这位昏庸无道,且仗势欺人的国君办事,是我们最不愿意做的。”
“如果不给的话,就请清除掉它,不要让百姓产生其他的想法。”
“毕竟,舆论的力量可是十分强大的。”
见大臣公子吕如此激进的话语,郑庄公则是摆了摆手,摇了摇头,然后便继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