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尤其是在笆篱子里。”
“管教挑动别的犯人跟刘强打架,然后在制止打架过程中,不小心打死了刘强,最多担个管理责任,了不起也就写几份检查。”
“对当官的来说,帮王静静解决刘强是举手之劳而已,既能还王黄浦的人情,还能为自己博得一个知恩图报的好名声,何乐而不为?”
“有道理。”
高兴拍拍徐正阳的肩膀:“当个保镖,浪费你这个人了。”
“嘿嘿。”
徐正阳憨憨道:“我就是在红墙里面见的多,听的也多,但是真让我去混官场,我可混不来的。那里面的人太脏了,为了往上爬用自己媳妇、女儿铺路的,多了去了,我可看不惯。”
“说明你还没有被大染缸给染黑。”
高兴又拍了拍徐正阳的肩膀,回到棋摊,继续跟蔡庆下棋。
其实高兴和蔡庆俩人都是臭棋篓子,棋品又不好,走一步悔三步是常有的事儿,因此一帮下棋老头都不跟他们玩儿,哪怕他们拿出华子和进口烟都不行。被嫌弃的俩人只好自己玩儿,棋也是越下越臭。
快到吃午饭的时候,苏欣在麦穗的护卫下回来了。
“壮士。”
高兴站起身,俯视长得五大三粗的麦穗,道:“干得不错,爷有赏。说吧,你想要点儿什么?随便说,爷高兴,要什么都行。”
“你又欺负人家小姑娘。”
老板娘苏欣不乐意了:“麦穗是柔弱小女子,叫什么壮士。”
“你怕不是对柔弱二字有什么误解吧?”
高兴乐呵呵道:“有一拳打死一条七八十斤汉斯黑背的弱女子?”
“没什么想要的,能让我大吃一顿就行。”不懂得什么叫客气的麦穗说:“要求也不高,去和平饭店吃一顿吧,听说那里菜很好吃。”
正所谓水有源,树有根,麦穗的神力也不是天生的,吃饱了才有力气是绝对真理。给老板娘苏欣当女保镖之前,“柔弱女子”麦穗甚至没有吃过一顿真正意义的饱饭,到了苏欣身边才可以敞开肚皮吃饭。
“这要求还不高?”
蔡庆插嘴道:“我82年来的魔都,带的钱没多久就花完了,到处蹭吃蹭喝。有一天赶上有人在和平饭店办婚宴,我混进去了。”
“那家办了十四桌酒席,花了八百四,平均下来一桌六十块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