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被盯上了?

穿皮衣的青年正在给后视镜系红布——道上管这叫"挂彩",意思是准备动手。

另一个戴鸭舌帽的假装看报纸,可报纸都拿反了,露出腕间青色的锚形纹身。他们腰间鼓鼓囊囊的,八成别着“真家伙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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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回窝。"把头低声说,突然拐进便利店买了包红双喜。

我们跟着他在巷子里七拐八绕,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猴子突然挣脱我的搀扶,扑到墙根吐得天昏地暗。

借着月光,我看见墙头掠过一道黑影——是哑巴。他像壁虎般贴在外墙上,登山靴的橡胶底在水泥墙面摩擦出细微声响。

在我们头顶二层,旅社的窗户悄无声息地开了条缝,正是我们住的房间!

巷子里忽然传来野猫惨叫,那声音凄厉得不正常。

哑巴悄无声息地移到窗边,登山靴的金属扣磕在外墙上发出脆响。

楼下的摩托车还在原地,但后视镜上的红布不见了。

哑巴从阴影中闪出,月光照着他漆黑的运动服,像一只敏捷的黑猫。

他指了指巷子尽头,又用三根手指在喉结处比划两下——这是"三个暗哨"的意思。

"当心有人留守。"把头贴着墙根移动,劳保鞋碾碎了一只易拉罐。

我们像群老鼠在迷宫般的巷子里钻了二十分钟,最后翻过一堵爬满爬山虎的矮墙时,猴子被铁蒺藜划破了裤裆,露出印着米老鼠的红色内裤。

二踢脚刚落地就踩到只死老鼠,腐肉爆开的黏腻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
二踢脚吐了口唾沫:“呸,晦气!”

找到哑巴的时候,他正蹲在废弃桥墩下,行李箱上的床单还沾着泥浆。

把头掀开箱盖时手指在发抖,直到看见用布裹着的青铜鼎完好无损,才长出一口气:"好在货没事,看来从咱们进城那刻就被盯上了!”

我突然想起KTV门口的垃圾桶,那个裹军大衣的身影和记忆里某个人脸的轮廓有几分相似,但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
还有KTV包厢外那个清洁工手机里的彩信照片,当时只当是喝多了看错了没当回事,现在想起来当时真应该回去告诉把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