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锦韵将失望抹去,转瞬又冒出新的好奇问题:
“那殿下有没有见到流光完成束发礼仪式的过程,他是不是特别好看?”
“殿下,他今天......是不是很开心?”
燕淮秀凝视着她,很想问她一个问题:
她没有出现在曲流光的束发礼上,他依然十分开心,即便如此,她也会为他的开心而开心吗?
话到了嘴边,他又如何都说不出口。
有什么好问的呢,以她的性子,肯定的回答不是理所当然。
燕淮秀不想再听她对曲流光如何情深的话。
他又拂了拂衣袖,停顿一瞬,才回答:
“好看啊,曲公子今日特地打扮过,又是那样重要的日子,怎么可能不好看。”
“我瞧着曲公子今日应该也是十分开心的。除了束发礼,他还找到机会报答了成王的解救之恩呢。”
听到前面的话,叶锦韵也为流光的开心而一同开心,思绪落在后面那句“报答恩情”上,她顿了顿。
没有忍住,还是开口问道:
“流光和成王有来往?”
她的反应和燕淮秀预想的一样,他面上神情正常,笑着道:
“对啊。我之前也不知道,还是想要将玉簪交给他,出去寻人时,碰见了他们在园子里说话。”
虽然他没有刻意强调,曲流光和欧阳霜是单独相处。
可有些事情,不需要专门挑出来强调,有些常识的就能发现里面的端倪。
叶锦韵神色稍稍收敛,未察觉间用齿尖咬住了唇内的软肉。
她的眼里带着些抗拒,抗拒着接受燕淮秀话里的端倪。
燕淮秀还是继续说着:
“好像是前几日曲公子出游被人调戏,成王经过救美,就有了这么一番相识的渊源。”
“白日我见曲公子与成王相谈甚欢,言谈间似乎对她还很是钦佩。对了,为了报答成王的解救之恩,曲公子还亲自绣了个香囊送给成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