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晖敛下眼中的怀疑,桃花眼一弯,笑如朗月入怀:
“我相信阿蔓姑娘不是坏人,只是心里疑惑罢了。阿蔓姑娘不会怪我吧?”
阿蔓看了笑得看不到半点阴霾的少年,像是被闪到,迅速低头,迟疑几息,低低地回:
“不怪你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,”游晖抱着剑,走到云跃霄的身旁,道:
“云兄,贼人都赶跑了,我们回客栈吧。”
他挑挑眉,神色轻松,好像断了追究事情因果的想法。
不管阿蔓和那些贼人的关系,也不去管那些贼人的关系。
阿蔓反而有些慌乱,倒是开始解释了。
她一下就要跪在云跃霄的面前,
“请诸位大侠救我。”
云跃霄连忙扶她,“阿蔓姑娘,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,何必下跪。”
阿蔓被扶着双臂,跪不下去,也没有勉强,仍旧一副泪眼模样,拖着哭腔解释:
“今日的那几人都是火阳教信众,我是一次外出时,被他们强掳进火阳教的。”
“他们利用我到城里,以各种戏码相惑富家子弟,将他们骗到郊外外抢夺钱财。”
阿蔓哭得更厉害了,一双泪眸紧张地看着云跃霄,生怕他误会自己。
“我...我真的不是有意帮他们害人的,我也暗地里给他们做了提示,可好几次,他们都不信。”
云跃霄停了,想起那位都不等骗就要强抢阿蔓的纨绔少爷,忙安慰她,
“这不怪你,有些人心性不端,你又是被恶人所迫。”
阿蔓好似被他的话安慰了些,抿了抿唇,有些不好意思说继续的话,
“今日公子相救,我极感谢,但我还有、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应该是觉得自己过于贪婪,阿蔓说着,眼睛躲避地垂下,沉默许久,道:
“火阳教在遥山城作恶多年,官府无法拔除,只能与他们达成表面平和。”
“在城内,百姓生活能勉强安稳些,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他们都开始骗城里的人出去。”
阿蔓抬起恐惧的泪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