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敢送,老夫就敢收。这本就是贤婿欠咱们云儿的。”
说完,他看向李氏,语气变得严肃,
“夫人,你立刻让人把这院子锁起来,挑几个嘴严、忠心的下人守着。
等贤婿离开江宁府,咱们再把这些金银搬到府库的地下室,此事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,对外就这么说——”
海宏业停顿了一下,在心里斟酌着措辞,
“就在外传海家嫡次女海朝云前些日子路遇山匪,途径此处的宁远侯顾廷烨救了她,
因顾廷烨的马在与山匪的厮杀中,被山匪杀掉,两人在山里辗转了十几天,这才回到江宁府,
在山中十几天的相处,两人暗生情愫,虽说廷烨已有正妻,碍于礼法,两人不得成亲,但云儿早已对他日久生情,情根深种,
而我们海家见到了宁远侯对云儿的深情,这才愿意成全这对有情人,不顾海家名声可能被抹黑的风险,毅然决然地答应廷烨纳云儿为小妾!”
他说完,满意地点了点头,这种维护家族颜面的说法,对世家大族来说早已是轻车熟路。
“不错,就按这个说法来,我尽快发动族人,把这个故事传出去,
如此这般,嫡次女给侯爷做妾的事,对海家的影响才能降到最低。”
千阙再次回到海朝云的院子里时,海朝云已经醒了过来,于是,他连忙亲亲抱抱举高高,又说了一会儿情话,再次将海朝云哄睡过去。
而海府这边事儿了之后,千阙便骑马来到了昨夜盛纮留宿的那家高档青楼,到了青楼后,听闻盛纮还未醒过来,
千阙于是便请青楼的老鸨,将盛纮叫醒,而他自己则是坐在青楼的一个包间里等着盛纮,
正好他到这时候还没有吃早饭呢,索性,点了一些当地美食,便一边吃着饭菜一边等着盛纮过来。
大约过了两刻钟,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,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姑娘走了进来,正是昨夜陪在盛纮身边的其中一人。
紧接着,另外两位穿着不同颜色襦裙的姑娘,一左一右地搀扶着盛纮走了进来。
盛纮脸色苍白得像张纸,眼眶下泛着青黑,双腿止不住地打颤,连站都站不稳,全靠两位姑娘扶着才勉强挪动脚步。
最后在三位姑娘的帮助下,他才跌坐在千阙对面的椅子上,喘着粗气。
千阙摆了摆手,让三位姑娘退出去,目光落在盛纮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
“看来,岳父昨夜应是玩得非常尽兴了。”
听闻此言,盛纮老脸一红,眼神躲闪着,连忙转移话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