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!” 李晓聪青筋暴起,“我明明……” 话没说完,他突然愣住。三天前他确实把小狗藏在砖窑,可后来被疤脸男嘲笑 “假慈悲”,再去看时小狗已经不见踪影。此刻看着小狗惊恐的眼神,他突然明白自己中了圈套。
“人证物证俱在。” 张明远的烟袋重重敲在西瓜上,红色的瓜瓤溅在李晓聪裤脚,“按老辈子规矩,得游街示众!” 人群中爆发出愤怒的议论,有人高喊 “不能轻饶”,有人举起农具要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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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伯突然跪在地上,膝盖重重砸在碎石子上:“我替他受罚!” 王婶也跟着跪下,额头贴着泥地:“乡亲们行行好……” 李晓聪感觉天旋地转,眼前浮现出别墅里柔软的沙发、游戏机闪烁的屏幕,又想起白天同学们嫌弃的眼神。他扑通一声跪在老两口身边,声音带着哭腔:“别跪了!我认罚!”
凌晨时分,李晓聪被麻绳绑在祠堂的柱子上。月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。祠堂里弥漫着陈年香灰的味道,墙上 “忠孝仁义” 的牌匾在夜色中泛着冷光。他的膝盖早已没了知觉,望着祠堂外王伯王婶守夜的身影,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。
监控室里,李思成的雪茄第三次熄灭。他盯着屏幕里儿子狼狈的模样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林宛如泣不成声:“够了,别再折磨他了!” 李思成突然抓起电话:“张明远,按 B 计划执行。”
天蒙蒙亮时,张明远走进祠堂,身后跟着抱着小狗的林小柔。“有人给你作证了。” 他解开李晓聪的绳子,扔过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条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:“狗是疤脸男偷走的,想嫁祸李晓聪。—— 匿名好心人”。
李晓聪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小柔,少女的眼睛红肿,显然哭过整晚。“我在砖窑找到它的。” 她把小狗塞进李晓聪怀里,转身跑开时,衣角扫过他手背,带着淡淡的野雏菊香气。
祠堂外,王伯默默递来一个油纸包,里面是温热的红薯。李晓聪咬了一口,甜软的薯肉混着泪水咽下去。远处传来学校的上课铃,他望着自己满是泥污的蓝布衫,突然下定决心:“王伯,我想回学校……”
此时的张明远站在山岗上,望着朝阳中向学校跑去的少年,把老烟袋别回腰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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