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特种防疫,科学制胜。

我根据系统提供的《烈性传染病防控手册》,结合现有条件,构建了一套简陋却有效的防疫体系。

1. 分级管理: 将全团及周边区域划分为“隔离区”(疫点)、“限制区”(密切接触者观察区)和“清洁区”。各区之间设置物理屏障(如石灰线、绳索),人员物资流动需经严格消毒程序。

2. 个人防护: 利用系统兑换出的橡胶手套、棉纱口罩(指导卫生队用多层纱布和棉花自制,并强调煮沸消毒)、防护眼镜和白大褂(对外称是特殊工作服),装备给直接接触病患的医疗队和负责消毒、掩埋的人员。要求所有人员,尤其是进入限制区和隔离区者,必须严格穿戴。

3. 消毒灭菌: 系统提供了大量漂白粉、来苏儿等消毒剂。我组织人力,对隔离区、病人排泄物、衣物、用具进行严格消毒。对水源进行氯化消毒,并大力开展灭鼠、灭蚤运动。焚烧病死者遗体这一决定尤为艰难,但在我和傅水恒的坚持下,为了阻断传播链,只得含泪执行。我们带头向被焚烧的战友遗体敬了最后一个军礼。

小主,

4. 环境卫生: 彻底清理驻地内外垃圾、污水,填平洼地,改造厕所,尽可能消除病菌孳生地。

这些措施在当时的八路军中,堪称惊世骇俗。尤其是焚烧尸体、强制隔离甚至限制人员流动,引起了部分干部战士的不理解甚至抵触。

“参谋长,把生病的兄弟隔离开,还不让家人探望,这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?”一位老连长红着眼睛找到我。

“老哥,”我拍着他的肩膀,心情沉重却必须强硬,“这不是人情冷暖的问题。不这样做,一个传十个,十个传百个,整个独立团,乃至周边的老百姓,都可能死绝!你想看到那样的局面吗?我们要用暂时的‘不近人情’,换来大多数人的活路!”

傅水恒团长则以其在团内崇高的威望,为我背书,强力弹压一切异议。“非常时期,行非常之法!陈参谋长的命令,就是我傅水恒的命令,就是团部的命令!谁再敢阳奉阴违,动摇防疫大局,军法从事!”

第三步:科学治疗与系统助力。

野战医院被迅速改造成隔离治疗区的核心。系统的力量在这里得到了最充分的展现。

我利用贡献点,兑换了首批宝贵的链霉素和磺胺嘧啶。这两种在四五十年代才广泛应用的抗生素,对于这个时代的鼠疫而言,几乎是“神药”。当然,我不能直接拿出药瓶,而是将其混入由草药煎煮的汤剂中,或者伪装成“特制解毒散”,由我亲自或指定最可靠的卫生员,给重症患者使用。

效果是立竿见影的。几位已经被传统中医判定为“脉象微弱,回天乏术”的重症战士,在注射了链霉素(我谎称是“提纯的解毒针剂”)后,高烧竟在一天内开始消退,淋巴肿大的症状也明显缓解。

“神了!陈参谋长,您这药……”野战医院的老院长,一位经验丰富却对现代医学一无所知的老中医,看着逐渐好转的病人,激动得胡须都在颤抖。

我故作高深地摆摆手:“不过是古方结合一些西洋药学的一点心得,侥幸而已。关键是后续的护理和隔离不能松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