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特种防疫,科学制胜。

除了特效药,系统还提供了支持疗法的关键物资:静脉输液用的生理盐水、葡萄糖注射液,以及简单的补液技术教程。这使得因呕吐、腹泻导致脱水的病人得到了有效的液体补充,大大降低了死亡率。

我还根据系统指南,指导卫生员建立了简单的病历记录制度,详细记录每个病人的症状、用药、体温变化,以便于分析病情和调整治疗方案。

第四步:知识普及与心理疏导。

恐慌源于无知。我亲自编写了通俗易懂的《防疫三字经》、《防鼠防蚤歌》,让宣传队的同志到各连队、各村镇去教唱、宣讲。内容涵盖了“勤洗手、喝开水、吃熟食、掩口鼻、灭鼠蚤、有病早就医”等基本卫生常识。

同时,我和傅水恒、傅必元轮流到各营连进行动员,讲解鼠疫的传播途径和防控原理,强调“瘟疫可防可治不可怕”,稳定军心民心。我们公开表彰在防疫中表现突出的个人和集体,树立正面典型。

第五步:主动出击与情报配合。

我们不能只被动防御。傅水恒团长调动侦察连,化装潜入敌占区,重点侦察日军相关部队的动向,寻找其使用细菌武器的直接证据。同时,我通过系统兑换了针对鼠疫的灭活疫苗(数量有限,优先供给一线医疗和防疫人员),并尝试利用根据地能找到的设备,摸索简易的血清制备方法,以备不时之需。

防疫工作充满了艰辛与风险。隔离区内,医护人员穿着厚重的(相对而言)防护装备,日夜不停地忙碌,汗水浸透了衣背,口罩在脸上勒出深深的印痕。有人累倒了,有人不幸感染,但在科学的防护和及时的治疗下,绝大多数人都挺了过来。

我记得那个叫铁牛的小战士,才十七岁,感染后高烧不退,淋巴肿得如同鸡蛋,是我亲自给他注射了第一支链霉素。他醒来后,虚弱地对我说:“参谋长……俺……俺还以为要见马克思了……是您……又把俺拉回来了……”

我握着他粗糙的手,眼眶发热:“傻小子,马克思现在还不打算见你呢。好好养着,独立团还需要你扛枪打鬼子!”

经过近一个月的艰苦卓绝的努力,疫情终于被控制住了。新增病例从高峰期的每日数十例,逐渐下降到个位数,直至零。隔离营区里,康复的战士们脸上重新有了血色,开始进行恢复性训练。

团部召开的防疫总结大会上,政委傅必元激动地握着我和傅水恒的手:“老傅,老陈!你们真是……真是我们独立团的定海神针!要不是你们俩见多识广,指挥若定,拿出这些……这些闻所未闻却又行之有效的法子,我们这次,恐怕真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啊!”

傅水恒哈哈一笑,用力拍了拍政委的肩膀:“老傅,这都是全团上下齐心协力,特别是野战医院的同志们舍生忘死的结果。我和老陈,不过是出了点主意。”

我站在一旁,看着窗外逐渐回暖的春日阳光,心中百感交集。我们利用超越时代的知识和系统外挂,打赢了这场“特种防疫”战,最大限度地保存了独立团的战斗力,也保护了根据地的百姓。但我知道,这仅仅是开始。日军的残忍远超想象,未来的斗争将更加残酷。

“科学制胜……”我低声咀嚼着这四个字。在这个黑暗的年代,我们带来的每一缕科学之光,或许微弱,却足以刺破重重迷雾,为这片饱经磨难的土地,点燃一丝希望的火种。而我和傅水恒,将继续守护这火种,直至黎明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