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贤很清廉正直,但他现在是东宫的人,所以说话也只能替东宫说。
以为春闱泄露考题一案可以把于谦缠住,让其一时半刻抽不身。
可是...
“陛下说春闱案就此罢了,毕竟他们买的考题又不是真的。”很难得,于谦这次没有在春闱案上顶着。
可这样一来,东宫就很麻烦。
眼看双方就要越演越烈,朱祁镇脑子突然又灵光好使起来。
“孤今晚来是问弟弟,你们这都什么情况?”指着周围憋得脸红脖子粗的一众官员,朱祁镇抱着锦盒走向弟弟。
房内顿时鸦雀无声,大家都看着太子走向宣王。
在二十双眼睛下,太子将锦盒打开,内里躺着一根上等人参,“钰弟,这根人参来自长白山。是成国公去年到女真部落偶然所得,呈与哥哥时,哥哥可是十分小心珍藏。这不,要不是弟弟你受伤,哥哥我怎会舍得拿出来?”
显摆~接着显摆。欺负我宣王府只有鸡鸭鹅呗~赶明儿让人在院里种几根。
默默吐槽一句,朱祁钰还是不好意思地将它收下。废话,不要白不要。这可是上等人参,若卖江南等地,王府一年花销估计也差不了多少。
兄弟二人在双方见证下友好交谈,离别时,太子还不停嘱咐宣王要好好养伤。这几日朝中有事的话,让东宫先顶着。
朱祁钰又不是傻帽,你东宫去顶着,那我宣王府坐冷板凳呗?
......
夜,已经很深了。
朱祁钰喝着碧螺春,有一搭没一搭跟于谦聊着天。
“太子爷送的东西就是香。”碧螺春茶还是方才东宫作为礼物送来,平时哪有机会喝这么好的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