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尝一口,于谦跟着点头赞道,“的确不错,都是民脂民膏味儿。赶明儿我也让人送几斤来府上,有事没事就喝喝,挺好。”
“敢问于师傅,您府邸在哪儿?得空了学生也好上门拜访拜访。”虽说于谦有时候跟棺材板一样,可朱祁钰知道,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防止有人前来送礼求办事。
“城西....”
“打住,打住。几间破茅屋也算府邸?那学生这王府岂不是...那啥~哈”说着说着,朱祁钰就感觉嚼到舌头根,赶忙打着哈哈揭过。
长叹一声的于谦让朱祁钰正襟危坐,知道师傅要说正事了。“来之前,陛下跟臣讲,邓棨口供是王爷你笔录的?”
正色地点头回道,“不错,这事儿学生未曾与他人提起半字。”
“那你觉着邓棨的话可信度高吗?”
“应该不高吧。”朱祁钰也没底,这事牵连太广也太大,不能轻易拉太子下水。
狡黠一笑的于谦看向最为得意学生,反问一句,“应该不高?那就是很高咯~”
额...
“学生也不知道,没证据的事儿咱不能乱说。”实在没招,朱祁钰只好继续打着哈哈。
会心一笑,于谦只是摇摇头,半晌后才说道,“王爷也看见啦,太子殿下羽翼已丰。若想执笔与其斗,不如提刀上阵。”
这是要指点我?
朱祁钰赶忙起身,朝于谦弯腰拱手,“学生愚钝,请于师傅指点一二。”
看学生一直都谦虚好学,明明心中已有答案,还装着不知道。这是尊敬,是学生对老师的尊敬。
“目下文官势大,只是陛下尚在,他们翻不了天。反而武将们,这几年大明没有征战,他们过得很苦。三大营王爷是没机会去咯~东厂也算不错去处。”
哎!我当您要指点我去三大营或五军营呢,感情让我当厂公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