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工人也纷纷附和,看向刘光鸿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。刚才还在背后议论他的人,现在都凑上来套近乎,想请教几招钳工和焊工的技巧。
刘光鸿婉拒了钱爱国的邀请:“谢谢钱工厚爱,我在轧钢厂还有事没做完,而且我爸也需要我帮忙。不过以后要是您这边有技术难题,我随叫随到。”
他知道,今天这一战,不仅是为了证明自己,更是为了敲山震虎——连何家宝这样的七级钳工都输给了他,以后再想有人借着易中海的谣言来打压他,就得掂量掂量了。
夕阳透过车间的高窗,在刘光鸿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。
他收拾好工具,跟着钱爱国往外走,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——何家宝背后的易中海,得知这个消息后,会是什么反应?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吧。
而此时的四合院里,易中海正坐在葡萄架下,美滋滋地等着何家宝传来“好消息”。
他甚至已经想好了,等刘光鸿灰溜溜地回来,该怎么在院里“不经意”地提起这事,让大家都知道刘光鸿是个“外强中干的草包”。
他不知道,自己寄予厚望的何家宝已经输得一败涂地,更不知道,刘光鸿这一战,不仅没被打垮,反而在第一机械厂站稳了脚跟,成了连钱爱国都青眼有加的技术能手。
一场他精心策划的“羞辱”,最终却成了刘光鸿展露锋芒的舞台。
夜色渐深,刘光鸿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时,正好撞见易中海在院里纳凉。易中海假惺惺地打招呼:“光鸿,从机械厂回来了?怎么样啊?”
刘光鸿看了他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托您的福,还不错。”
这笑容让易中海心里莫名一慌,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第一机械厂的清晨,薄雾还没散尽,车间的广播就开始播放激昂的劳动歌曲。
但第六车间的气氛却异常沉闷,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,低声议论着什么,眼神时不时瞟向主任何家宝空荡荡的办公室——自从昨天那场惨败后,何家宝就没来上班,听说请假跑回了家。
“你听说了吗?何主任昨天输了比赛,居然耍赖,躲在家里不敢来上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