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碰了一鼻子灰,只能灰溜溜地离开,心里把刘光鸿骂了千百遍,却不敢再声张。
胡同里的闲汉们也老实了。马家大哥被媳妇堵着门骂了半天,差点打起来;贾胖子被派出所的人找去问话,虽然没查出什么,但也吓得够呛。
谁也不敢再提刘家的事,生怕下一个被流言盯上的就是自己。
这场无差别反击,以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,暂时压制住了谣言的蔓延。95号院的名声虽然没能彻底恢复,但至少没人再敢当面指指点点。
晚上吃饭时,二大妈看着儿子,眼神里带着担忧:“光鸿,这么做会不会太绝了?毕竟都是街坊……”
“妈,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”刘光鸿放下筷子,“您忘了刘晓萍了?她招谁惹谁了?还不是被连累?要是咱们不反击,下次被戳脊梁骨的就是咱们家的人。”
刘海忠叹了口气:“你说得对。只是……以后跟街坊的关系,怕是难处了。”
“难处就难处。”刘光鸿语气坚定,“咱们靠手艺吃饭,靠本事立足,不用看别人脸色。真要是处不来,大不了搬去其他地方住,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总之,95号院在这片地区出名,臭名远扬!
而此刻的保成新厂,易中海正坐在昏暗的油灯下,看着一封从四九城寄来的信。
信上是一大妈的字迹,详细描述了院里的流言和刘光鸿的反击。易中海看完,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,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:“做得好,继续盯着,等时机成熟……”
信写完,他吹灭油灯,屋里陷入一片黑暗,只有窗外的风声,呜咽着,像在预示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