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说马家的媳妇跟别人跑了,他是故意在外面装疯卖傻掩饰伤心;有人说贾胖子偷偷倒卖布票,被派出所盯上了……这些流言真假掺半,却精准地戳中了每个人的痛处,让他们自顾不暇,再也没心思议论刘家和四合院的事。
许大茂是第一个找上门的。他冲到95号院门口,拍着门板大骂:“刘光鸿!你个小人!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?敢污蔑我跟寡妇有染,我撕烂你的嘴!”
刘光鸿打开门,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他:“许大茂,说话要讲证据。谁看见了?你有本事把人找来对质啊?还是说……那些都是真的事情,你急了?”
“你!”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,却拿不出证据。这种事本就是捕风捉影,越解释越像真的。
“没证据就别在这儿吠。”刘光鸿眼神一厉,“再敢上门闹事,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诽谤!到时候让你在厂里彻底待不下去!”
许大茂被他的气势吓住了,嗫嚅了半天,最终只能撂下句“你等着”,灰溜溜地走了。
没过多久,阎埠贵也来了,这次没带儿子,而是独自一人,手里还提着一小袋瓜子,脸上堆着假笑:“光鸿啊,我来跟你说个事……”
“三大爷,有事说事,东西拿回去。”刘光鸿没给他好脸色,“我家不缺这点东西。”
阎埠贵的笑容僵在脸上,干咳两声:“那个……外面说我卖鱼的事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我跟你保证,绝对没有的事……”
“误会?”刘光鸿挑眉,“我怎么听说,前阵子你天天往饭馆跑?还跟王掌柜打听鱼肉多少钱一斤?还是没有拦住那些拉粪的农民,占点小便宜?”
阎埠贵的脸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他没想到这点小事都被刘光鸿知道了。
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,连声道:“是我不对,是我糊涂,我不该打听那些。光鸿啊,你看能不能……让外面的人别再说了?”
“我管不了别人的嘴。”刘光鸿淡淡道,“不过三大爷要是以后少管点闲事,多琢磨着怎么教好儿子,教好学生或许就没人说闲话了。”